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