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