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,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,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。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 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 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