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陆与江这个人,阴狠毒辣,心思缜密,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,那就是鹿然。慕浅说,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,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。所以,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,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。当然,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,所以——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