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