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