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