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 可是此时此刻,这个以往她最信赖的人,却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魔! 鹿然一时有些犹豫,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。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 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