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鸟瞰也是一位战队的职业选手。 昏暗的室内灯光下,她裸/露在外的皮肤,白的晃眼。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 她能感受到自己腰间搭着的手臂,与身后可靠的胸膛。 你别告诉我你这醋都要吃吧?苏凉是怕了他了。 消化完苏凉的指令,在n港搜完了三个大仓,身上只背着基础装,一把步/枪一把喷子的血腥,开口说:我去m城,等下跟你们两厂集合。 血腥再次向苏凉确认了一遍:我一个人? 十分钟时,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;十五分钟过去了,苏凉打了个呵欠,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;二十分钟之后,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,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,关了吹风机,趴在床上,被子一卷,脑袋挨着枕头,闭眼上了眼睛。 陈稳摸摸鼻子:不知道,没试过,还是提前做好准备比较稳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