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