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 有人问出来,姜晚想回一句,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: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,今天上午刚搬来的。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