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挑了下眉头:既然没用,就发卖了吧。我到时候再给招娣多买了几个丫环伺候就是了。 在靖远侯府,李招娣唯一的靠山就是靖远侯夫人,偏偏她还不知道讨好靖远侯夫人。 其实说到底姜启晟和苏明珠也有些掩耳盗铃,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,除了李招娣和高邵云外,几个人都看在眼里,不过都没吭声罢了。 姜启晟忽然看向苏明珠问道:要不要去庆云书院看看? 靖远侯夫人在旁边看着丈夫,说道:多大了,还和孩子们闹。 苏明珠知道外祖母顾忌什么,主动说道:外祖母,不碍事的,都是自家亲戚也没那么多讲究。 姜启晟却注意到苏明珠得意的小眼神了,他差点就信了:真的吗? 靖远侯夫人皱眉说道:让她回去,今日我有事情。 苏明珠故作难过,吸了吸鼻子说道:可是表姐还是觉得很失望很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