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