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