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